处,末了又贴了张药膏上去。

药粉触及血肉,带来一种近乎皮肉融化的剧痛,季容业额头瞬间冒汗,如果说他的脸色刚才是苍白,现在就是惨白,仿佛已经被人放干了身上的血。

徐非曲只看一眼,就知道药粉已经起效。

这瓶药是帮主特制的,消炎止血都好使,以前还给天衣山庄分舵的人用过,除了患者的感受会有些深刻以外,其它都很好。

徐非曲:“孙丞相派人来江南,是为了为难什么人,你们心知肚明。不过第一波派来的人,必然试探居多,公子出身贵胄,前程远大,希望不要只被当做过河小卒。”

毕竟第一波过河的小卒,实在很容易被敌人直接干掉。

季容业勉强眨了下眼,表示自己听见。

徐非曲:“公子最要紧的事留在本地,只要能做到这一点,任务就算成功了一半。

“其实鹤山问题不大,这块地方地势不占优,但地段不错,距离永宁府并不远。

她的声音很轻缓:“公子细想,驻军人多,你不可能每一个都眼熟,万一有谁准备藏些人在里面,旁人也无从发现。”

季容业理解徐非曲言下之意。

孙侞近不敢派高手来永宁,是担心对方会遭到岑照阙的毒手,不过屯田兵人那么多,往来时完全可以做到鱼目混珠,而且鹤山就在陪都边上,假设自己这边的计划是偷运些高手来奇袭问悲门的话,鹤山的确挺合适。

季容业看徐非曲的目光顿时有些惊疑不定起来,怀疑对方跟自己一样,是别人安插到江南的眼线,又有些怀疑对方只是在试探自己。

对方既然是问悲门的人,又怎么会提出对自己不利的意见?

徐非曲:“不过季公子是咱们的好朋友,就算占据有利位置,你待在江南时,也不会当真的做什么的。”

季容业闻言,赶紧写了“自然”两字。

因为心情激动加上身体不能移动的缘故,他的字迹有点丑。

——安定下来后季容业会不会真的为难朝轻岫两说,不过作为一个有着基本求生欲的人,他此刻要不是得用手抓着笔,绝对会拍胸脯表示自己愿意跟问悲门友好相处。

说明了自己的友好后,季容业跟着又写了一串话——

“身为下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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